港家黏糊生物。
夢想成為小T2身邊的空氣。
真的都有在寫 只是懶得更新。

[1305?] 2046後的同樣地點。

>說是1305但是沒有cp大概只有ooc,224的生日文還沒吐出來就先寫這個總覺得有點抱歉,可是再不燒燒真的好怕終有一天弱虫ペダル對我而言會淡化得變成不再願意為他們打開word。

 

_

 

「喂,コジマさん?明天有空一起出去嗎?」

 

罕有地忘掉在通勤時間內為手機設置靜音模式,內置的彩鈴突如其來地衝擊了純太被工作纏繞的腦袋。面對沒有設定備註的未知號碼,純太在接聽和拒絕來電之間神差鬼使地按下綠色的一方。

喂的一聲都尚未說出,話筒對面的聲音就已經急不及待地溜進純太的耳朵-

 

「喂,コジマさん?明天有空一起出去嗎?」

 

伴隨著失真的聲線,熟悉感隱隱約約地從腦袋深處浮現。純太在堆滿工作數據盒的腦海裡翻箱倒篋,接著找到了片疑似相關的殘舊號碼布︰

 

「…手嶋だよ。真波?」

 

ʚ・:*:・。☆。・:・゚ɞ

 

一定是加班加得太多人都變得不清醒了。純太倚著車站口的方形大柱,邊滑著手機,邊嘲笑著自己。在等待的那個人,一如既往地維持著毫無正面作用的遲到習慣。對開沒有任何摩天大廈的車站口異常地吸風,吹得習慣縣內工作可以薄穿的純太有點小冷,他扯扯袖口期望可以蓋住更多皮膚保暖,同時看向能夠直接看到鐵道的閘口。

 

(真波這傢伙,約人就不要遲到啊。)

 

對於自己竟然真的向上司告假,然後在接到電話後的18小時內來到這個交通完全不方便的外縣地方,純太對自己嗤之以鼻。回過頭望向廣闊的閘外歡迎大堂,漆上保護層的木板上,雪白的日光市三個字刺痛著他的眼。

日光市。伊呂坡坂道。還有一個當日未來得及實現的奇跡。

 

褪色的記憶沿著淡淡的視線流進腦裡,仿佛為四周的寒風都蒙上一層更添懷舊的米黃色。然後純太就聽到了來自後方的大喊,他的嗓音與回憶中有些出入,但到底是自己對過久遠的記憶產生了錯亂,抑或是這些年間對方有了自己所不知道的成長,純太自己也說不清。

 

聲音的質感變得不太一樣了,語調卻還是跟以前一樣。純太聞聲轉過身去,在心裡暗暗補充一句︰「還有童顏的本質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啊~是コジマさん呢,好久不見」

總是笑得讓波子一樣大的眼睛都彎成月形,這表情自那一年以來還是沒有改變。明明只相差了半歲,自己已經是個完全的社會人,對方卻仍然操著高中生似的口吻,親人的語氣裡難以聽出原來兩人最少都有三年以上沒有見過面。

 

「好久不見但還是照樣遲到啊」

純太收起手機,睨視真波一眼。

 

「嘿嘿,太期待了嘛。」

真波摸摸後腦,道出一個毫無說服力的藉口。

「期待就不會遲到好嗎?」純太拋過眼色,「所以呢?巴士?」隨後頭往外邊巴士站的方向偏偏。然而真波卻交出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不,我把自転車帶來了。」

 

長得比純太高上一點的身軀往左邊輕挪,純太這才發現到他身後的一大個尼龍袋。純太對這樣的巨型拉鍊袋很熟悉,曾經他都是個會背著這樣大的一個袋到處去旅行,到不同地方享受騎車快樂的人--只是年齡漸長,最後不得不向現實低頭,一切終結於放棄而已。

 

「哦?還有這樣的啊?」

純太反問真波。並沒有慍怒於真波未有提前告訴自己得把Cannondale帶過來,只是淡淡地訝異於真波還有這樣的操作。

「嗯,」真波笑著打量純太身旁,才發現到︰「哎呀,我好像忘掉對コジマさん說清楚呢…」

「沒關係吧,都這麼久,我怕我拿過來也可能忘掉該怎樣把自鎖鞋扣到踏板上了」

純太嘴角掀出一個淒然的弧度,真波突然覺得這個外貌與自己高二時還差不多的人其實已經產生了偌大的變化。

 

ʚ・:*:・。☆。・:・゚ɞ

 

一路上搖搖晃晃,駛過低矮的古老樓房後巴士才開始緩緩向斜坡前進。車廂內的溫度調節得舒適怡人,看著與記憶重疊又不盡相同的風景,純太才頭一次感受到這個地方除熱熾外原應給人的感覺。

好久好長,為了讓遊人能盡覽伊呂坡坂道的壯麗,巴士的車速絕對只有25km/h左右。蜿蜒的彎道,事隔多年純太還是對她記憶猶新。直至到達頂上,足足花了近半小時多一點,下車的時候已經看到真波的身影就在停車場裡等著了。

 

「係-保礦力的話可以嗎?」

剛走到真波的身邊打算會合,就接到被遞出的膠瓶。真波的身高又長了幾公分純太並不太能說準,可是他的翹髮被吹得更為凌亂卻是肉眼可見的事實。

絲毫沒有對這個曾經的對手客氣,純太順手就拿穩涼快的瓶子,「哦,謝啦」

 

「コジマさん知道-」

「手嶋」

「啊…嗯,手嶋さん,」

「嗯,所以?想問我我知道什麼嗎?」

純太的語調不輕不重,像是這山頂上的風。沒有凌厲至刮得生疼,卻也不是春天那樣溫柔。

 

「手嶋さん知道嗎?我成了職業選手這樣的事」

一望無際,紅白色的頂房清拆後天空變得一望無際。真波的聲音雲淡風輕,質量之輕仿佛可以溶於此處的空氣中。

「嗯…」純太頓頓,「新聞上好像看到過。怎麼了,來找我這個史前的手下敗將想討什麼嗎?」

「啊,不是呢。」

「嗯?」

「後天我要出發了,去加拿大還是美國似的做特訓」

「自己的事就記清楚一點啊w」

「嘿嘿,教練都會幫我安排的了」

「那不是挺好的嗎?加油?是想我說這些嗎?」

 

純太抬頭看往天空。淺藍色飄著白雲的畫面在市區並不常見,然而日照太刺眼,沒能看見一點喜歡的星星的蹤影。

「嗯,我也不懂呢,只是出發前想把コ、手嶋さん約出來一趟看看。哈哈」

真波打個哈哈,坦率的語調在為他澄清著講的都是實話。

「什麼鬼」

純太摸不著真波的用意,直接地吐槽。

 

「大概因為手嶋さん在我遇過的對手當中,真的是很大驚喜的一個呢」

「這種天才的語氣真讓人生氣啊」純太輕笑,,「嘛,雖然我都沒有再在騎自転車了」

「嗯,就像剛剛,手嶋さん也是敗給我了」

真波朝純太眨動水靈靈的大眼睛。

「連觀光巴士都要比嗎?」

「不,是跟手嶋さん」

「啊?」

「手嶋さん不是在那巴士裡面嗎?」

 

「…是是是」自覺自己的邏輯掰不過AB型人士跳脫的思維,純太決定對掙扎采取棄權模式。

「哈w」真波終於將純太從自己的目光中解放,繼而遠眺向遙遠的山谷,「我,喜歡坡道」

「這個你說過很多遍了」

 

「嗯,可以讓人感到活著」說的時候真波流露出嚮往的神色,「也很喜歡手嶋さん」

「哈?」

突如其來的疑似告白,純太有些措手不及。

「嘿,不是那樣的喜歡」

自己愕然的表情一定很惹笑,純太看著真波戲弄自己笑得很高興的模樣,心裡暗想。

「手嶋さん那樣的對手,雜~草那樣的不屈不撓,令我更喜歡爬坡了呢」

純太詮摸著真波話裡的意思,沒有回話。

「去到那邊後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回來,或是會不會再遇到像是手嶋さん的人,雖然不太清楚,但我會全力地記住那時候那種感覺的」

不太走心的說法,裡面卻包裹著堅定的意志。

 

把真波的話從頭到尾聽完後,純太才能確認自己有沒有誤解真波的信息。不多不少也好像猜到了他把自己約出來的用意。

(什麼嘛,到達這種程度的天才還是有缺乏自信的時候嗎?)

「所以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堅定心智?」

「嗯,不是呢。我最喜歡爬坡了。」真波回答的速度快得能以用秒形容,「只是察覺到除了爬坡很快樂以外,能跟意想不到的對手交戰也是很愉快的事情呢。托手嶋さん的福」

「啊。」

分辨不出真波的話是褒義還是貶義,純太以一個感情色彩不明顯的音調含糊應道。

 

風在吹,滿樹的初春嫩芽正在搖曳。早已不是觀賞紅葉的季節,伊呂波坂道的人潮卻仍舊可觀。即便地標之一的觀景台房頂經已不復存在,依憑獨特的山道以及著名漫畫的中心地觀光客數量仍然絡繹不絕。想起曾經都有閱讀過的漫畫,純太暗嘆。

半晌後才發現真波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把話匣撐下去的球似乎還是得由自己來接上。純太瞟眼真波,又放眼回去經歷嚴冬後重生的山嶺︰「唔…抱歉?沒有把Cannondale帶過來,就算帶了也肯定沒率法再跟你像是那年一樣地比賽一次呢」

語氣略帶尷尬。對話停在這狀況本來就讓人難以接續下去。純太硬擠出對白,真波亦沒有在意︰

「但我還是盡力地衝刺了,跟那時一樣」

「嗯?」

純太意外地圓眼睛。來不及詢問究竟,真波逕自講了下去。

「畢竟總是出奇不意的手嶋さん就在後頭,那樣想著不自覺就拚命地踩動踏板了,誰也不會知道會不會突然遇上意外落在後面,或是巴士司機忽然想大加速呢」

「極限地提升著檔數,感受著活著的感覺,再搶先奪下這美麗的景色。超有趣的」

「我,會繼續努力尋找手嶋さん讓我學懂的這份痛快的」

 

ʚ・:*:・。☆。・:・゚ɞ

 

一天的突發事假換來的是兩天的連續加班。好不容易從上午的報告中脫出,純太打算先去買個外賣解決將早餐消化後已經丟空多時的胃部。

終於爭取到幾分鐘排隊等升降機的時間來劃開手機鎖屏,除了公事電郵外,還有一個不同於其他通訊軟件,而是最原始的sms通知。純太輕易地被吸引住注意力。

 

『謝謝手嶋さん。我上機了喔』

 

ʚ・:*:・。☆。・:・゚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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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年後波波只能找到純太的電話沒能找到line ac所以只能sms了(不想明講卻又覺得可能沒get到

>說實話最後波波跟純太是講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為實在ooc到掰不下去了www

突然想寫這個因為在列去旅行的行程,結果發現自以為出坑了的自己好幾個旅行想去的點還是跟他們有關/想帶他們去

哎呀呀

最近就是沉迷戀與沉迷es沉迷月歌月pro沉迷2.5地活著,打完整篇文的bgm是單曲loop的neo sanctuary(謎)

開始每次打文都會想這會不會是自己最後一次的弱虫了ry然而卻發現寫他們好反射神經,上述的作品幾乎都寫了遍還是他們最順手也卡得心甘情願XD

晚安w

 

01/03/2018 1223.


2018-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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